Thursday, June 30, 2005

Year End Closing Celebration

今天四時多便下班,全公司的員工一同前往中環Palace IFC看[強戰世界],之後再到China Club吃晚飯,至九時多才結束活動。

轉眼間又一年了,生活依舊是高潮低潮,平靜的日子不太多,也許是個性使然,喜歡過山車式的生活。

性格製造命運,一點也不假,說真的至今我所遇到的事情,當中雖然有那一般人鮮少碰上的糟糕經歷,但總括而言也是頗幸運的。

也許在別人眼中我並非虔誠的信徒,然而我是真心相信神的存在的,藉著祂的大能,祂那無私的大愛,豐盛了我的生活,淨化了我渾濁的靈,讓我獲得安心與平靜。

我可以做得好好,但我常會間中使壞,因為對於現實所碰上的一切,始終存有一份疑惑,害怕美好的事物之流逝,過度執著於與人所建立之感情,這是我在情感上的枷鎖。

我希望我所認識的每一個人,無論好與壞的,都能快樂地活著;我不是個亂記恨的人,即使鬧得多麼不快,或是那人曾有意或無意地傷害過我,只要你主動前來問好,摸摸我的頭顱,親親我的臉蛋,那麼我就如小狗般溫馴,只差沒有尾巴可晃動罷了。

嘿,我常在想,像我這樣滿帶傻勁的人,你會真心地喜歡嗎?我沒有想過要贏得全世界的認同,只希望在這不長不短的人生中,曾在你的生命中,加添過一點點的色彩。

即使顏料會變色脫落,我的面目也會日漸模糊不清……

人與物不斷在變化,唯有那份真摰的情感,不因年月而褪色。

Wish all my friends with joy and good fortune, ever and ever.

泣雨到天明

Quote

蝶戀花--柳永詩選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暗暗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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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以堪?無情抵深情,斷腸人泣雨到天明...
千思萬憶,放眼淒涼,滿室哀戚淚滴化雨訴衷情

Wednesday, June 29, 2005

娃娃

早上,她飢腸轆轆,買了粥和炒米粉,開始大口大口地咀嚼起來。食物迅速通過食道滑落肚子,然後她感到非常的難受,彷彿胃在跟她說著:夠了,不要再吃了,我都快被你弄得休克了...

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她的食慾在那當兒完全地消失不見,唯一知道的,僅是無法繼續吃著面前的東西而已。

於是她將那些喜愛的食品隨手丟進廢紙箱,連眼睛也沒有斜睨過一下,便繼續處理手上的工作。

就如很多上班族一樣,她不願浪費寶貴的時間,愛邊做邊吃,苦了脾胃,久而久之便染上胃病。

雖然這樣,對於身體上之苦楚,她向來非常自豪,常誇耀自己擁有過人之處。

她生來便對肉體的痛楚免疫,簡單說來就是很能忍痛。然而有朋友反駁她的說法,認為這是種壓抑,將情緒強行壓下來,不但對痛楚的本身沒有任何的幫助,反而對個人的情感造成很深遠的壞影響。

她埋頭苦幹,企圖殺滅懸在心頭的強烈思念,但甜蜜與心酸的感覺反覆地佔據著她的心,並偶爾結盟侵襲她的情感,扯下她的自尊與矜持,唆擺她提起面前的電話筒,撥那個她在睡夢中經常撥動的電話號碼。

她想像他接電話時的聲線到底是怎樣的,是剛睡醒語音不清的聲音,還是爽朗又帶點不經意的慵懶聲調?就這樣想著,她也覺得興味盎然,差點就按捺不住那致電給他的衝動。

她調整了坐姿,然後長長的吁出一口氣,那微弱得連耳朵靈敏的人都差點錯過的嘆息聲,切斷了室內的冷空氣,翻起了浪花,在她心頭浩瀚地淹沒所有的感覺。

因為早上的這場情感的戰爭,她的食慾進一步地被擊潰;她跟同事兩個人四條腿,強行忍受著活動以後的肌肉酸痛,艱辛地走完那條又高又長的樓梯,來到常光顧的店子,叫了常吃的食物,然後開始安靜地進食。

同事問她為何如此疲累,她只是點點頭輕輕地笑了一下,並沒有作出確切的回應。她心裡明白,她全個人所有的力量已耗在思念他這事情上,她的愛情花掉了她所有的精力,現在的她就像是扯線娃娃般失去了自由的意志,而牽扯她的人,卻從未把她放在心上。

她剩下了大半的食物,惹來同事的狐疑,擔心她的身體狀況是否出了問題,叮囑她要趕快就醫;她照例支吾其詞,表示會注意一下,然後有氣無力地向來時的路緩緩而行。

如果能找到可剪斷思念的線的剪刀,她會不顧一切狠狠地剪下去,因為她想釋放自己,即使那自由是用愛與希望所換取的...

痴迷

我在幻想

幻想你的體溫
那擁抱的力度與觸感

想像那髮際間的洗髮水氣味
肥皂的香氣
獨特的體味

握在手裡藏在掌心的熱度
指頭劃過手背的騷癢
兩手緊合著的親密感覺

用光滑的臉蛋揩擦你的面頰
眼睛閱讀你的唇
手臂量度你肩膀的寬廣

但那只限於想像
因為說不出的原因
我太清楚那宿命性的結果
故此一切都只是想想而已
即使如何愛你
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就讓那愛情
黏附著大氣的微塵
然後在溫暖的早上或午後
仗著微風
吹送到你的身上
透過毛孔
傳送到你的體內

於是
在那一刻
你隱隱地感受到愛
愛在心中慢慢的化開
然後你被深深地感動
並開始流淚
卻無法知道那思念的源頭
在你見到卻又看不到的地方

生命靈數之占卜

朋友〔貓〕了以下的網址給我,那是個人生命靈數的占卜,準確性甚高,有興趣可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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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y Result:

    你是一個特別想要凸顯自己的人,凡事都想要顯示出與眾不同,脫穎而出的特色,因此表現欲特別強,會到處去表達自己的想法,但有時會忽略到他人的意見,或忽略另一半的感受,製造出感情問題,自己應該特別小心。
      
      你比較不適合一般普通的思想或生活方式,往往會遇到一個很好環境,或是有某些特殊的行業,展現你脫穎而出的力量,和具個性化的構思,擁有這些得天獨厚的本領,如果能加以開發潛能,當然更容易朝幸福與成功之路邁進!

      許多巧合的事情會發生在你身上,喜悅之神有可能降臨在超出愛情與工作的範圍之外,連結著你不可思議的運勢,當然你必需好好發揮你天生的意志、才華,在巧合的好時機來臨時,才能出現超越一切、脫穎而出的可能性。

      你的生命目標是圓融人際關係,而且喜歡生活在充滿活躍與新鮮的世界,將這二者同時運轉起來,既要顧到人情義理,又要顧到個人自由,在當中不但會和各式不同的人相遇,帶來一些煩惱和困擾,但同時也會讓你擁有許多快樂時光,因此說,你的生命目標是用心靈的力量去圓融各類的人際關係。

      你一旦玩起來就像小孩子一般,帶點稚氣,喜歡與山水之美溶成一片,覺得處於自然的景物中比在人工化的都會區裡好太多了。你擁有冒險的精神,因此經常天涯海角的去旅遊,以發現更多美好的地方,並嚮往著能夠自由自在的學習、研究、閱讀一切你所喜歡的事物。

      你的個性特徵是雙重性格,一方面你很需要伴侶,需要與人合作,或有人幫忙,可是另一方面你的自我主義也很強,很希望有自己的自由空間。

      你是一個喜歡求新救變,想像力豐富,點子非常多的人,只要是需要研究想像,或運用頭腦的事情,你都可以做的很好。但是在人際關係上,會有一些矛盾的狀況,比如你一方面想對別人好,想要跟人拉近距離,可是又有防衛心,又怕被捆綁住,所以跟人想要保持距離,提醒你這種自我矛盾的心態,是你人生的一大挑戰喔!

      建議你先找到自己的志向,才能專心的投入於工作中,讓內心更自由自在,不受到矛盾的煎熬,否則你會永遠在尋尋覓覓,定不下心,也會與人產生疏離感。

      你的優點是很重視社會關係,人情義理,思考很週到,但是不會太衝動,可能的話兩邊都不得罪,是一個重視社會名聲的人。你能從別人身上學習,找到自己所需要的,喜歡探索事物的本質,常常在事物中有更深層的體悟,會與人分享寶貴的經驗與真理。

      你的缺點是不管在任何的地方,你都會覺得綁手綁腳,過得不快樂,甚至有時會搞到兩面不是人的境地,那是因為你太想要內外兼顧,因此可能兩邊都做不好。由於凡事想得太多,太過於敏感,當然會弄得自己緊張兮兮,身心疲憊。
      
      你的人生運勢是在一些固定的圈子裡面繞來繞去,生活領域不是很寬闊,是屬於比較靜態的流動,你的生活圈也會逐漸擴大,但不是很快速,可能在從事不同階段的工作時,接觸到不同的生活領域,因而交往不同的朋友,你也會努力與自己的伴侶保持良好的溝通,並西望透過伴侶的協助,獲得和諧圓滿的人際關係。提醒你有時候你會只顧忙著人際上的關係,而沒有時間投入到自己的興趣和家人的關係喔!
      
      你的天賦潛能就是富有研究精神,同時那也是你最大的興趣,比如你擅長運用明快的思維來應付別人,在面對每一種不同的人物時,都會考慮不同的相處模式,因此在與人相處上你特別有心得,很罩得住!那絕對是來自於你本身的想像力和推理能力很優喔!在工作上,你最適合那些需要大量思考能力,或是靠一雙巧手的相關職業。

    愛*絕*夢*滅

    將心碎的名字寫在活頁薄上
    塗掉再寫再寫復又塗掉
    直至墨水耗乾
    筆桿斷裂
    淚水染濕桌面

    伏在冰冷的椅背上悲泣
    每一下身體的顫動
    隨著空氣的流動
    將不被愛的哀慟
    散播在大氣中

    祈願清晨的第一柱光線
    溶掉愛情的寂寞與苦澀
    讓光與熱注滿體內
    溫暖那絕望的靈

    無法說明的悲傷
    只能和水吞下
    埋在意識之底層
    與日月同壽
    永生不滅

    Tuesday, June 28, 2005

    動畫--饕餮

    昨晚跟晴看了i-city,眾多的動畫中最吸引我的莫過於以下這套:

    五斗米之作品--饕餮

    第一幕: 指食—Eat Finger
    內容: 舌頭穿了一個大洞的豆丁被屋村童黨所欺負,他們強行扯開豆丁的嘴巴,結果某頑童慘被咬掉手指。那鮮血直流、切口完美的斷指,令人嘩然。

    第二幕: 碗食—Eat Bowl
    內容: 畫面上出現豆丁正在吃飯的影象,豆丁母親則在廚房清洗碗筷;極為尋常的生活片段,最後由於被咬破的碗子之聚焦而搗毀了那平衡感。

    第三幕: 貓食—Eat Cat
    內容: 一家三口坐在飯廳中看電視,豆丁逗著貓玩,隨後撲倒在貓的身上。然後畫面一轉,看見的是豆丁父母在專心地看著電視畫面。

    第四幕: 傢俱食—Eat Furniture
    內容: 一天醒來,豆丁之母親發現家中所有傢俱皆不翼而飛,其後她跟丈夫發現豆丁正在厠所內啃食坐厠膠板。

    第五幕: 父食—Eat Father
    內容: 豆丁之父親起床喝水,無意之間發現夾在冰箱的罅隙中之貓尾巴;他用力一扯,映入眼簾的是一大堆粉紅色的內臟。動畫最出色的地方是,那堆內臟並不是繪畫的,而是實物之圖片,所以帶來的視覺震撼也非比尋常。
    豆丁父這一驚非同少可,只見他喪失掉理智,停留在現場手足無措。
    然後,豆丁再次出現,吃掉了他父親......


    第六幕: 母食—Eat Mother
    內容: 這一幕篇幅較長,當豆丁母醒來時發現不見了丈夫與兒子,於是慌亂地走到屋外。當電梯門開啟時,她看到兒子正在吃著他父親,然而剩下來的只有那堆粉紅色的內臟,其餘的肢體都被吃掉了。
    她因過度震驚而瘋狂地大叫,並拔足狂奔,然而豆丁在其身後狂追不捨,所過之處的人與物皆被他統統吃進肚裡。
    豆丁走到街上,被軍隊攻擊;豆丁母至此仍愛護著兒子,站到前面來擋著軍隊。此時豆丁好像變得很溫純,一顆淚珠在眼中打滾,當所有人開始鬆一口氣時,充滿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了,豆丁突然張開大口將他母親整個吞噬,而地上只剩下血滴與單隻的拖鞋。

    第七幕: 自己食—Eat Myself
    內容: 豆丁繼續不停地吞下所有的物件,看到什麼便吃掉什麼,到最後再沒有什麼可吃的東西,於是他開始吃掉他自己......
    那鮮血,又是另一個震撼......

    這種表達方式,非常切合我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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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惹人厭

    回家途中遇到讓人氣結的事情,坐在後面的女子於上車以後不停地發出[唔唔]的清喉嚨聲響,跟著再咳嗽數下,如是者從未間斷,於我而言實在是非常滋擾。

    我從車子玻璃窗的倒影中,發現她在咳嗽時並沒有用手蓋著嘴巴,只管向前不停地張開嘴吐出口沬來。

    真是非常缺乏公德心的人,思毫不為他人設想,都不擔心自己會傳播細菌,害無辜者患病。

    她的劣行既被我所看見,捉賊也拿到贓了,況且那是關乎個人衛生之事,豈能等閒視之?

    也明白生病時的苦況,咳嗽是無法控制的,但至少清喉嚨的次數可以減少,我就不信難以忍受到必須不停去清掉汙塞在喉頭的痰涎。

    這樣非常擾人(再重申一次),大家被迫聽著她在發出那些古怪的聲響;而且心理壓力也大,因擔心會被傳染到疾病而坐立不安,只盼望她可快點離開車廂...

    結果她甫下車,坐在她旁邊的老嫗便發作了。她跟老伴嘀咕著:「上車有多久便咳嗽了多久...」

    她沒有把話說完便下了車,相信往後還會碎碎唸好一會兒吧?!

    某次跟羊吃飯,坐在旁邊的女子也在不停地咳嗽著,還要邊吃邊講手電,偶爾才跟坐在對面的友人寒暄數句。小姐,病得如此厲害就留在家中休息吧!而且這樣事忙還找朋友陪吃幹麼?到處散播病菌之餘,又浪費人家的寶貴時間,簡直是人神共憤呀!

    於是這餐飯我吃得很不高興,一直在擔憂著她的飛沫有否濺到我們的食物上......

    後來我的喉嚨開始感到腫痛,聲音也變了調,幸好回家泡了熱水澡,好好睡了一覺才不致病倒。

    數天前跟友人碰面,她也跟我說起相同的不快經歷,看來沒公德心、罔顧公眾衛生的人,畢竟多如蟑螂螞蟻。

    又不可以一腳踏死他們......

    你死我活,如狼似虎

    今天整天都在九龍灣的Paint Ball Headquarters開會及玩野戰遊戲,現在身心俱疲,幸好早前以中藥調理過身體,故此體力尚可支撐,否則也許會倒斃於現場也說不定。

    不是誇張喇,這是我的初體驗,之前可沒有參與過類似的活動,一來是自己非好勇鬥狠之輩,二來也不欲傷害到別人的身體、讓人家受苦。而且愛玩這類遊戲的女性也不多嘛,剛好過去又沒有人曾邀請我參與,於是我也順利成章地對此敬而遠之。

    然而機會還是來了,這年的年度大會安排我們銷售部的人玩野戰遊戲 (as team building exercise),以加強我們的團隊精神與合作性,從而在工作上更能緊密地合作,幹得比現在更為出色。

    Team Building活動已不是新玩意,一般大機構都會舉辦此類活動,而當初我聽說要玩野戰遊戲時,心裡是萬個不願意。公司於前年也搞過同樣的活動,我跟著部門的阿姐推卻了邀請,而今年卻無法再故技重施,因為老闆早已表示大家必須參與,有誰願意冒險得罪老闆?不想做乎?

    起初我也有鬧蠻扭,玩意氣,答覆說當天因要進行身體檢查而無法參加,後來直系上司走來以怪怪語氣問我那天是否請假去做檢查,態度早已露了端倪,即使我多笨拙也不致於猜不出她的意思吧!於是連忙又說檢查改了日期,只是畫蛇添足地表示因自己心血少,到時候不會一起玩囉。

    作為一個小薯仔 (small potato) 是不應鬧什麼意氣,講什麼性格的,只是近來我已豁出去了,反正工作上沒有好的前境,每天都像在混日子,而所面對的質疑與挑戰也愈來愈多……

    我不是那種默默地苦幹至死的人,因為我心中的火依然燒得旺盛,面前種種的事情,只是火上加油罷了。當然,也許我只是隻蝦子,被放在滾燙的油裡,被炸得啪滋啪滋響,然後含著怨恨壯烈地死掉。

    回到正題,我們被分成四隊,每隊約13人,於4個鐘頭內各玩了6個遊戲。

    我被流彈誤中而[死亡],故此被打中的位置不是太疼痛,有些隊員就沒有這般幸運了,被敵人近距離連射數槍。對手之兇狠程度,跟冷血殺手無異。

    雖然我隊在每場決戰中也很認真地商討策略,然而先天不足,不擅長射擊的人又太多(如我),所以最後捧個零蛋,全軍覆沒。

    由於進行遊戲之場地因粉彈的碎末而弄得非常滑,有同事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而斷了手,需即時離場求醫;其後又有人因現場空調不夠太侷促致呼吸不順暢且暈眩欲倒,被安排乘車返家。這是其中的小插曲。

    套句某男同事的話,因為甚少運動,所以玩完遊戲以後,兩條腿都僵直了,真讓人感慨啊~

    累呀,明天還要上班,真是無語問蒼天,欲哭卻無言……

    Sunday, June 26, 2005

    愛在飛翔

    Lydia
    歌手:飛兒樂團 | 作曲:F.I.R.
    填詞:F.I.R., 謝宥慧 | 編曲:Terence Teo


    (因著所有的挫折 終於我明白
    那最美麗的花朵 是為自己而盛開的...)

    Lydia 迷離的眼眶
    為何流浪 心碎的海洋
    受了傷 連微笑都徬徨
    Gypsy女郎 為誰而唱

    妳會看見霧 看見雲 看見太陽
    龜裂的大地重複著悲傷

    *他走了帶不走妳的天堂
     風乾後會留下彩虹淚光
     他走了妳可以把夢留下
     總會有個地方等待愛飛翔*

    Lydia 幸福不在遠方
    開一扇窗 許下願望

    妳會感受愛 感受恨 感受原諒
    生命總不會只充滿悲傷

    REPEAT**

    彩虹淚光

  • 想看Music Video的話請按此
  • 力量強行中......

    Fly Away
    歌手:飛兒樂團 | 作曲:F.I.R.
    填詞:F.I.R. | 編曲:黃漢青@F.I.R., 奧斯卡


    清晨的微風 如此的平凡
    看似簡單 霧氣驅散
    溫柔陽光中 慢慢醒了過來
    準備面對 挑戰

    *在新的世紀 該拋開過去
     是好是壞 要放得開
     往夢想的路 沒有想像簡單
     我還要更勇敢

     回憶就像漩渦它將我拉走
     時間的鐘響起我不該逗留*

    #Fly away 不管流下多少眼淚
     堅持下去的動力還在
     Nothing I will be afraid

     Fly away 不管未來有多困難
     我仍然能感覺 心跳還在
     Nothing I will be afraid#

    REPEAT*##

    失掉了的食慾

    每年這個時候都沒甚胃口,晚餐不要說,就連午餐也不想吃,然而右腦告訴我怎樣也得吃點東西來維持生命,於是左腦繼續它的虛無,被掏空了的食慾暫且被擱在一邊。我在無慾望的狀態之下吃下炒蛋,叉燒通心粉與奶油多士,喝下那濃濃的檸檬紅茶,然後感到很飽足。

    食物不壞,蛋加入了牛奶炒得既香且滑,通心粉也很美味,奶油多士簡直是極品惹味之選。

    只是依舊沒有食慾,有的只是想存活下去的慾望。

    食之慾望跟行為遂缺乏了一致性,那麼行為本身到底是出於意志還是別的無法確切去形容的東西?例如信念或常理?

    悵惘不是因為綿綿大雨的日子,而是來自說不出的不安情緒,那並非可以高聲唱著[紅日]或[強人]等勵志歌曲就可排遺的難過感覺。

    因為難過,所以難過,難過發自內心,非外物所觸發。

    難過來自對人生的無力感,人可以一邊努力地生活,一邊暗自神傷,這兩者沒有衝突,又或是,矛盾與衝突根本就像自然現象般非常正常的東西。

    然而荒謬很多時就是以非常自然的方式展示出來,那衝擊不大卻也不小,它恰好發揮了作用,搗亂一個人的心思,摧毀那藏於內心之平靜。

    精緻的小蛋糕散發著奶油的香味,不時侵襲那靈敏的鼻子,可是我卻很清楚它正在溶化;我沒有在適當的時間吃掉它,於是錯過了那份甜美的觸感。

    也許它在功能上而言仍可滿足胃之需要,阻止胃液的衍生與飢餓的叫喚與試探,但它真正的意義已完全地、無可挽救地徹底散失掉,我借著空氣幻想著它的味道,於是沒有了遺憾。

    情迷皮影戲

    今天是皮影入門的最後一課,導師琴教授如何加上支架作操縱桿,然而由於時間有限,我們動作又慢,於是最後倉促地來個操作實驗。

    大家將各自的皮影公仔放置在布幕上,進行簡單的操作,雖不專業卻饒有趣味。

    幸的小不點跟同學甲小姐的哨牙仔是同班同學,常被俏皮的他欺負。

    我的歐巴桑坦尼(Tanny)是哨牙仔的媽,也是他們所就讀之小學的校長,是個古板嚴肅的女性,最愛偏袒愛子,不公不正,常惹正義女教師Lucy Presely的非議與對持。

    晴的Lucy Presely是正直又善良的型格老師,新潮時款又麻利的衣著給人很特別的感覺,最愛維護弱小,經常與校長發生衝突,是個深受學生愛戴的女GTO。

    可惜沒人帶了相機,又想不起來可用手提電話拍照,於是錯過了攝下那精彩的一幕之機會。

    晴也在婉惜不已,因為大家所造的作品都很漂亮,能利用相機將它們儲存下來就好了。

    回到家暫且將公仔的最後製作放在一邊,明天再處理好了。

    因為面黃要做美白面膜…

    何時才能表演?很期待…

    Wednesday, June 22, 2005

    愛過

    從芬的口中聽說他的哥又交了新的女朋友,然後我被問及感受,是否有一點點的動容。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些日子片段早已在記憶中磨蝕掉,沒有愛,也談不上恨。如果這終究是一個都會女子在哄騙著自己的話,我想在這方面我早已達到爐火純青的高層次境界。

    真的,我想不起來曾經愛過他,雖然曾經義無反顧地付出,被輕視被愚弄被侮辱,但在此時此刻,對於他這個人,我已不再存在任何愛情的形式了。

    我早已從過去的感情中抽身,沒有惱恨的情感,只希望他在經驗中獲取了教訓,學會怎樣珍惜一段感情,如何好好地去愛一個人。那麼,我的犧牲便有了價值,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

    有些男人,他只會讓女人流淚,他們自以為懂得愛,開首時一頭栽進去,過後像失憶症患者,想不起來女朋友曾是如此不可多得,教他魂牽夢繫的寶貝。

    我曾經看過男子替愛人抹掉臉上的雨水,那手指輕輕地在粉臉上轉動,小心翼翼、誠惶誠恐地揩抹著,像在處理著一份珍貴的寶物,生怕會因為自己的魯鈍而損壞了它,於是不敢大力地擦拭。

    我看在眼裡,感動得快掉下淚來,既羨慕又難過。

    那刻才深深地領會到,原來我從來未被真正地愛過。

    歌名:烈女
    歌手:楊千嬅

    作曲/編曲/監製:雷頌德
    填詞:林夕

    很想裝作我沒有靈魂 但你讚我性感
    很想偷呃拐騙的勾引 完了事便懷孕
    然後便跟你 跟你到家裡去掃地
    讓情敵跟我講恭喜 放棄事與非
    與魔鬼在一起

    *烈女不怕死 但憑傲氣
     絕沒有必要呵你似歌姬
     知你好過了便要分離
     沒有骨氣只會變奸妃
     烈女不怕死 又何懼你
     不會失去血性和品味
     知你一向以我去攝期
     迎合你便令名譽掃地 呸呸*

    本應想我變做你類型 讓你與我有景
    只可惜得到你的尊敬 全因肯當佈景
    無謂被選美 逼你待我好我寧願傷悲
    若然排在榜中最多三四 我縱像儲妃
    違背了我天地

    Repeat **

    思考太多於是很累

    聽海

    作詞:林秋離 作曲:涂惠源 編曲:涂惠源

    寫信告訴我今天 海是什麼顏色 
    夜夜陪著你的海 心情又如何
    灰色是不想說 藍色是憂鬱 
    而漂泊的你 狂浪的心停在哪裡
    寫信告訴我今夜 你想要夢什麼 
    夢裡外的我是否 都讓你無從選擇
    我揪著一顆心 整夜都閉不了眼睛 
    為何你明明動了情 卻又不靠近
    聽 海哭的聲音 嘆息著誰又被傷了心 卻還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 至少我很冷靜 
    可是淚水 就連淚水也不相信
    聽 海哭的聲音 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悲泣到天明
    寫封信給我 就當最後約定 
    說你在離開我的時候 是怎樣的心情

    在擁有巨大窗子的房間內聲嘶力竭地唱著這首歌,我們捉緊著咪,搖著頭顱,拚盡體內所有的情感,看來是有點滑稽,帶點傻氣。

    然而我們在快樂地歌唱,開懷地笑著,那是一個既自由又美好的晚上。

    由於我的聲音沙啞,又不懂得使用丹田之氣發聲,故此當唱過幾首節奏強勁的歌曲以後,聲帶已明顯地受損,可是我還是繼續以殘破的聲音,跟朋友們唱著一首又一首讓人興奮或滿心感動的歌。

    我不愛唱歌,甚少上K房,因為總以為獻醜不如藏拙。我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也甚有自知之明,我用心地做每件事情,全力以赴;然而對於遇上的挫折,或結果不合乎理想,難免會有點自責,惱恨自己技不如人,丟人現眼。

    沒把握的事情我會作罷或順應自然,但人總會有其個人得意或滿意的地方,能將這些方面的特質發揮得淋漓盡致,是理想也是人活著所必須堅持的信念。

    所以即使看來愚蠢,我還是堅持著內心所想所抱持的某些或可稱作信念的東西,那也可說是信心,或是個人的期望。

    我不抽煙,同伴們所噴出的煙絲在房間內流轉著,衣服都在盡情地吸吮著那氣味。

    那是讓人安心的氣味,我跟她們說著笑話,談著沒營養的話,說到某個很有趣的東西便扯大嗓子哈哈大笑,不時笑出眼淚來...

    我跟Funny, Amanda這個組合不常見面,但每次圍在一起總有說不盡的話題與趣事,在她們面前我盡情地笑著,無所顧忌地裝鬼臉扮傻扮癲,什麼個人形象與儀態都丟到一邊去了。

    也許這個才是真實的我,你所認識的,所看到的,不是我。

    我只是一個幻象。

    -------------------------------------------------------------------------

    貓在叫喚我,那是表示需要餵飼的訊號,於是我抽起正在打著鍵盤的手指,從椅子上起來完成我所肩負的任務,那是很早以前所定下的盟約。我已擁有了牠們,對牠們投注了愛情,於是就必須永遠照顧牠們,愛護牠們。

    在愛內我是個無私的人,我不苛索無度,不為個人私慾犧牲或傷害所愛的人。

    我是個殉道者,義無反顧地付出,當中也許不是出於善意,而是對自己的惡意也不定。

    我對自己懷有惡意,對於自己所表現出的善良,打從心裡不敢也不願相信。我希望自己不是目前的樣子,我對眼前一切種種缺乏所謂自信的東西,我害怕無法照著目前的方式繼續下去,我怕某天會出現一種巨大的力量,嚴重地傾覆我這個人的所有內容物。

    或許會被認為想得太多也過於複雜,然而我就只能這樣子,重複地經歷著這場發生在內心深處的暴風雪。

    貓走在我面前高興地蹦跳著,我開了罐頭,被牠用前蹄摟抱著腳踝。那觸感是酸軟的怪怪的,可是內心卻很快樂,我愛我的貓,不是一種姿態,而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甚至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你,我可以為了拯救貓的生命而犧牲自己的生命,那是一般人所不能理解的。

    我只能得到一句話: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的,畜牲有這麼重要嗎?人的性命才是最有價值的。

    教徒或許會說:上帝製造人,是出於善意與愛,製造牲畜是供人類食用,為了保護這些食物而糟蹋了天父的善意與愛,簡直是亂來。

    怎樣也好,人有自由意志,我可以選擇自己認為對的方式去生活,也許我不用告訴別人我真實的想法,也不需試圖要人家明白它,反正每個人都只相信自己的一套想法,並汲汲營營地祈望別人會採納自己的理念。

    今後,我也會繼續堅持著,即使得不到諒解,被摒棄掉也絕不後悔。

    我不想改變自己來取悅別人,因為那事情壓根兒帶有悲劇的意味。

    Sunday, June 19, 2005

    剪影

    她打開電冰箱,扭開了玻璃瓶子的栓子,然後將冰開水往口裡骨碌骨碌地灌進去。

    她像久逢甘露的迷途旅者,貪婪地喝著那透明清澈的液體,直至瓶內的飲料差不多被吸飲淨盡,方停止這近乎機械性的動作,將瓶子的樽口移離那豐厚的嘴唇。

    床上的他正酣睡著,那均勻的呼吸聲規律地一起一伏,滲進夜涼的空氣中,替這房子披上一層濛濛靜寍的外衣。

    她低頭看著自己那雙冰冷的手掌,血色開始逐漸恢復過來,呈現漂亮的微粉紅色澤,在暗黑的室內泛著若有若無的光芒。

    身體仍殘留著他的氣味,從體內呼出的氣息帶有他的味道。她用手蓋著嘴巴呵出一口氣,再緊捉著將氣湊近鼻子,然後盡情地吸入並細心確認那氣體的重量與味道。

    她靜靜地閉上眼睛,睫毛因內心的激盪而微微地震顫著。

    激情的餘燼翻起驚濤駭浪,愛的洪流掩蓋她的心田,進佔了她每一條意識的神經。

    她的視線被緩緩溢出的眼淚糊掉,時鐘的鐘擺在搖曳,發出鐺鐺的聲響,劃破黑夜的空氣。

    她無力地伏在桌子上,沒發出聲響地嚎哭,直至天邊出現一道曙光,鳥兒在啼叫,才起來擦掉桌上的淚水。

    這一刻,感動與絕望的情感在她的內心激烈地攪拌著,愛情的餘輝在日出以前照耀這黑暗的房子,在牆壁上留下了愛的剪影。

    Friday, June 17, 2005

    OL特別技能

    (1)穿著高跟鞋在公司內喪跑
    (2)忘記人體之基本需要 (不吃不喝不上厠所)
    (3)對其他部門男女一律用可人的笑臉作戰衣
    (4)可在半分鐘內使用兩種以上的不同語氣
    (5)懂得先苦後甜的精髓,罵完人隨即語氣一轉,立刻變為很明白事理的人
    (6)要求幫助時特別溫柔有禮,生氣時嘴巴惡毒
    (7)對工作有著無限的熱情與精力,愈忙愈過癮
    (8)會化腐朽為神奇,能於數分鐘內由疲累無神的隱形人變為亮麗的女子
    (9)不拘泥於眼前之小事,被質問時也不當一回事,依然固我地提供笑容與協助
    (10)用釘書機修補被蟲咬破了的外套(也教人如此做)

    Wednesday, June 15, 2005

    活著

    凌晨三時多,寶貓看來是非常疲累了,只是不見了老主人,少主人又徹夜未眠,於是只得呆呆地站著,看著少主人在電腦前虛耗光陰,磨損生命。

    只見寶貓的眼皮都快丟下來了,卻仍在努力地保持清醒,結果眼睛像小星星般一閃一閃的,好不有趣。

    只餘下三個多小時可睡,但卻仍留戀在網絡的世界中,像是要將所有的內在能量都花費掉。

    寶貓最終都不勝那強烈的睡意,從我的視線範圍中失去蹤影,而我繼續坐在電腦前,想著那些有的沒有的。

    這個星期忙得不可開交,公與私兩忙,昨夜在公司待至凌晨一時多才離去,今天又一早起來陪媽進醫院。

    晚上跟晴到藝術中心看關於雲南皮影戲師傅的短片,在那裡碰上布偶導師琴,她見播映的時間還未到,於是帶我們到樓上的展覽場地看她有份參與的藝術活動之展覽。

    傷健人士一同製作不同的藝術作品,從照片中看到那景象那熱鬧氣氛與及人們的熱誠與投入,感到無限的寬心。

    非常簡單的東西,加入了製作者之創意,每一件都變得非常具有獨創性;那色彩那形狀造成強烈的視覺震撼感,讓人打從心裡地感動不已。

    謝謝阿琴,擴闊了我們的視野,帶我們看那不一樣的嶄新世界;她還教曉我們如何透過直覺感觀,用[心]去看事物的內在,從而產生雙方之交流。

    短片前的那套片子,講述滯留在北京外圍地方的petitioners,如何為了那份對公理的堅持,從不同地區來到這設備環境都如此惡劣的村落(政府特別為他們建造的),每天吃著從市場裡拾回來的爛菜,忍受著跟骨肉分離的巨大痛苦,只為向政府上訴,希望法律的基本精神可以還他們一個公道。

    我聽著他們每個人對地方官員之腐敗無能及對他們所施加的迫害之血淚申訴,心有戚戚然,有想哭的衝動。

    畢竟我是有點孤陋寡聞,之前對此事未有所聞,得知以後,真的感到非常意外與憤怒。

    琴的友人是人權監察組織的成員,她熱情地給了我們她的名片,並邀請我們出席他們為了組織籌款的活動。

    暫時我還未有打算進一步的參與有關之事情,只會在網上找找看關於petitioners的報導,祈能了解多一點點他們的情況。

    $48,000之憤怒

    今早送媽進醫院,為明早的手術作準備,誰知醫生突然表示醫管局已於六月一日調整了收費,手術中所使用到的滲藥支架之價格已大幅地提升。

    有關是次費用之調整,院方並沒有在事前向公眾透露過,我也是在五月底的時候,從醫院社工的口中獲悉。然而根據當時院方所給予之指引,手術的費用應在HK$48,000以內,故此才不被接納只交HK$25,000之按金,而需於手術前支付全數費用。

    由於某些特別的原因,家裡只能拿出該筆費用支付手術費,現在突然要多付HK$12,000,於我就仿如晴天霹靂般,即時呆在當場手足無措。

    明天便要做手術了,入院的那刻方告訴人家需支付新收費,而且還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必須於手術前全數付清,簡直是[打死狗講價],當人是傻瓜!

    真的是極端的無奈與難受!我身上沒有足夠的錢啊~信用咭剛好丟了,存款做了定期,如果拿不出差額,手術就做不成了,怎麼是好?

    跟醫院社工商量過,她們表示支架之費用不在其資助範圍之內,幫不上忙;於是我走到會計部,要求先交HK$48,000,餘款出院時再付。雙方討論了一會,拉鋸了良久,直到我近乎竭斯底理地反問是否要我去偷去搶來籌錢時,她們才願意讓我寫上表示願意負責全部款項的字句再畫押作實。

    為了身邊重要的人,故此要變得更加堅強。那刻我感到說不出的難過,悲壯之情溢滿整個心頭。

    我不能像植物一樣枯萎,也得不到一丁點的諒解,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到底為誰而活,這個問題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空空的人,如提線木偶一樣失去了所謂個人的存在感。

    我不是在說家人需索無度,只是日子久了,所有的一切,就被當作是如此理所當然的事情,我被倚賴,要變得很強悍去抵擋風雨,並努力地維繫眼前的所有。

    內心感到非常沉重......

    Tuesday, June 14, 2005

    恐怖的調情

    舊同事以為朝中有人好辦事,來電問起公司招聘的詳情;基於維護公司利益與及員工操守的問題,我只是透露人所皆知之事情,對於較敏感的問題,則盡量避重就輕,含混過去。

    然後話題轉至雙方之近況,我問友人:「有沒有再添小孩呢?」

    他答:「你都不跟我生...(你都唔同我生...)」

    為人父者,跟昔日之舊同事閒話家常竟是這種調調,讓我差點不懂如何反應。於是將話題又轉到別的事情上,談及有關現時的事業成就之問題。

    後來他又問道:「你現在還是跟那時的男朋友一起嗎?現在換了什麼人呀?」

    哼,直把我說成是喜歡交男朋友、浪蕩放任的女子,然而那也許是他一直對我所抱持的印象吧!那時候的我真的非常貪玩及瘋癲。

    他問我為何不快點結婚生子,找個好歸宿,我反問他為何不多生一個孩子...

    「你都不跟我生...(你都唔同我生...)」唉,又來了,這樣子我怎跟他繼續攀談下去呢?

    由於那種腔調沒半點輕浮,平板得不像是吃人家的豆腐,反而更令人不安。

    這讓我想起從前的事情,曾有那麼一次,我們一班同事到離島宿營,晚上玩得太忘形,他將我拖進房裡,把門反鎖了,然後用被子裹著我再壓在我的身上。

    門外的人在吵嚷著,不知是為了我的情況而著急,還是在熱鬧地起哄;反正在那麼微妙的一刻,我直覺地感到他的心臟跳動得異常厲害。

    時間像是凝固了般,他就這樣一直用身子緊緊地鎖住了我,身體的高溫隔著被子傳送到我的體內。然而在那彷彿即將有什麼奇怪事情發生的瞬間,那驚心動魄、傾覆一切的突變,卻似煙霧一樣呼嘯而去。

    那驚悸之心情,回想起來都感到心寒。

    故此從來不曾欺瞞過自己的感覺,喜歡就是喜歡,不愛的最終也是不愛。

    Saturday, June 11, 2005

    端倪

    一切謎底已經解開了...散播懷孕疑雲的兇手終於現身,還要求當事人在其面前像專業模特兒般轉身,以正視聽。

    [呀!現在沒事了...]本來無一物,阿姐你在亂惹塵埃啊~而且灰都吹到我的臉上來呢~碰上這樣有趣的人,服了。

    她不是壞人,只是在別人眼中有點另類吧!曾聽她說過因為穿某衣裳時常會碰上惡運,於是將衫丟進火爐裡燒掉了。

    我問:「這是真的嗎?你當真把那件衣服燒了?」
    她說:「是啊!這事是千真萬確的,並沒有誇張的成份。」
    我問:「噢,容我唐突地問一句,你說你把衣服切切實實地放進火爐裡燒掉嗎?當中沒有偶然的成份,或因利成便剛好就做了的情況囉?」
    她說:「因為這件衣服帶給我不幸,而且不只一次,印象中就曾經有過兩次的事例,那時剛好身上所穿的就是這件衣服。」
    「所以我心裡產生了強烈的慾望,希望看到衫被完全地毀滅,只要它徹底地在這世上消失掉,彷彿一切事情就會變得很順利的樣子。」
    我又問:「那麼自那件衣服被燒掉以後,事情是否就變得很順利呢?」
    她笑笑,頃刻才再發言。
    「這根本不可能吧?如果燒掉一件衣服就能脫離人生之中那命定性的挫折的話,我想很早以前我就會這樣做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衣服褲子襯衣花裙,只要想到有那個可能性,也許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將它們統統親手毀滅。只是有太多可能性,我總不能將所有的都毀滅吧?所以就只有它了,不能是其他任何一件的衣物,除了這件以外,真的別無其他。」
    我頷首,表示認同。
    「沒錯,況且它曾讓你有過兩次出糗的經驗啦!」
    「也許很多時候,我們對於逆境都帶有一份很深的迷信觀念,認為那是由於某種東西所帶來的結果。因為某些什麼東西,所以才會這樣倒楣,諸事不順,人快被拖垮了般...」
    「或許吧!只是在那次以後,我再沒有燒掉任何衣物;只是舊了破損了不再喜歡了,於是往廢紙箱裡投,卻再沒有很認真地將衣服燒成灰燼。」
    於是,我突然想起初中時曾很用心地將一張繪畫得頗漂亮的畫撕成碎片;畫中的女子孤苦地獨坐在廣闊的房間內,泫然欲泣的臉滲透著無限的哀戚。
    那是我最得意之作,曾被美術老師誇獎,但我卻因為說不出的理由而親手毀滅之。
    也許,我欲逃避某種可見的命運,而這種不幸,早已以畫的形式,在很早的時候露出了端倪。

    Tuesday, June 07, 2005

    後來我們所失去的不是美好的

  • 後來


  • 詞:施人誠 曲:玉城千春 編曲:王繼康

    後來 我總算學會了 如何去愛
    可惜你 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梔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藍色百褶裙
    「愛你」 你輕聲說
    我低下頭 聞見一陣芬芳
    那個永恆的夜晚 十七歲仲夏 你吻我的那個夜晚
    讓我往後的時光 每當有感嘆
    總想起 當天的星光

    那時候的愛情 為什麼就能那樣簡單
    而又是為什麼 人年少時
    一定要讓深愛的受傷
    在這相似的深夜裡 你是否一樣 也在靜靜追懷感傷
    如果當時我們能 不那麼倔強
    現在也 不那麼遺憾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 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永遠不會再重來
    有一個男孩 愛著那個女孩

    中七那年中國文學的陳老師曾說過一個比喻,他說愛情就像到百貨公司選擇適合自己的衣裳,當你找到喜歡的款式,卻又在想像著在別的百貨公司會碰到更好更喜愛的。於是你放棄了眼前的心頭好,離開了百貨公司,到別的地方逛圈子碰運氣,運氣好的話會找到更好的衣服,滿心歡喜地接受那一刻襲滿心頭的幸福感覺;運氣背的(這種情況較普遍,較貼近現實),再找不到更好的,結果回到先前的百貨公司,那件衣服卻給別人買走了,於是只得鎚著胸口喊笨。

    如果沒有多心,不貪心,怎麼會丟失了機會呢?很多人會後悔並自問著,然而命運這東西就是這樣原始又直接了當的,沒有最好的選擇,人們以為得不到的東西皆是美好的,那是無法經歷及獲得的東西,所以就有了想像的空間。

    為什麼我們一定要想像那得不到的東西是美好的呢?為何不能將負面的情緒注入這些壓根兒不屬於我們的東西內,被周遭的人以阿Q或幻想那葡萄是酸的狐狸看待?

    本身我就是個怪人,所以得不到他,我卻感到非常的幸運,因為得不到,那不是最好,它只是被想像成很美好罷了。

    至於得到的,也不一定美好,噢,那麼美好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個樣子呢?

    美好的東西,也許不用花心思去思考它如何美好吧?花太多心血,美好被刻意地堆砌。

    於是它變成了煉獄。

    然後,她找到了愛情。

    美好的早上,她穿著美麗的鞋子,走過大街小巷,踏著輕快的步伐,向著夢想的幸福奔馳。

    陽光溫柔地撫弄著她的髮絲,金光散落她的肩、她的腿、她裸露的腳掌,光的金邊勾勒出她那分明的輪廓,傾瀉在她那剛毅的臉上。

    預定會出現的公共巴士仍未現身,她就這樣跟懷著相同目標的陌生人,一起期待著那即將實現而又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之發生。

    旁人都心急如焚地扭動著脖子,隨著身子的挪動向前方傾前倒後,時間一久這重複的動作看來就有點惹笑,那是屬於平凡而又顯得奇特的景象。或許是事件的普遍性,讓這稀鬆平常的小事變得有那麼一點的不一樣,與現實之間形成一個足以讓人察覺的空間距離,而這距離將現實與事物的本質完全地割裂,造出一個似是幻象卻很真實而又真實得過於虛妄的視象來。

    她在候車期間打開手上那本薄薄的書,在一個個的小故事中取得了無以名狀的安心感覺。那和逗留在母體內的舒適與安全感折然不同,那意識的複雜度與思考的層次高低是那幼小的生命所不曾擁有的,它們必須經歷過人生的種種事情,現實與幻想的落差和生命力量之自然磨損,認清了那規限性及學會如何與之共存,才能看到那邊陲。

    故事的主角為他的人生劃分了一道汾水嶺,對於自己的老化與磨損開始積極地對抗之,然而那暗地裡隱藏著的那股不明所以之無力感,依舊深深地打擊了他的整個內容物。

    她從故事中取得了共鳴,不知從那時起,她早已站在那人生的汾水嶺的另一邊,那變化過程彷彿從沒有正常地發生過,只是突然〔嘿咻〕一聲便從那端來到這端了。

    她在馬路邊想像著自己赤裸地站在鏡子前,檢視著自己的軀體。

    身體的線條好像有點變形,那弧度彷彿被輕微地拉扯過,然後回復到原來的樣子,然而卻又跟本來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肌膚之緊緻度也下降了,從前滿有彈性活力的肌肉忽爾變了肉食檔那些死死的肉塊,只差沒有蚊蠅在其上纏繞飛舞,熱鬧狂歡。

    一般人會將人生的汾水嶺定在生命的中位數上,然而她較苛刻,還沒顯老卻已開始注意著老化的問題。她將自己的那道分水嶺挪前到現在,學著經歷過或正在經歷著那變化過程的人,對人生產生汲汲可危的恐慌,在巨大的挫折感下咻咻地喘氣,企圖混淆那連自己也無法完整地表達出來的淡淡的憂傷。

    頭頂上的陽光繼續普照大地,她低頭看著那雙美麗的鞋子,直至發現人們都一窩蜂地擁上面前的公共巴士,才跟著大伙兒登上那鐵皮玩具。

    她再次凝望著那雙喜愛的鞋子,然後,她找到了愛情。

    Sunday, June 05, 2005

    灰心

    媽鐵定於本月十五日進行心臟手術,之前她曾向我提及欲入住屯門黃金海岸酒店,在那裡遊覽及享用其設施與食物,於是六月四日的昨天,我跟媽來到了這間洋溢著熱帶風情的四星級渡假酒店。

    早上十時多從家出發,剛好趕及即將開出的巴士,那蓄著兩捌鬍鬚的車長,推說車子無法讓我們乘坐,然後我反問他那不是低地台,可接載傷殘人士的巴士嗎?於是他嘀咕著,說要勞動他駛開車子非常麻煩,隨後不情不願地下車,拉開纖維板,讓我獨力推阿母上車。

    他一直裝出一副撲克臉,對於我們的感謝說話不予理睬,也沒有主動伸出援手,最過份是當我們甫上車,便立即發動引擎,完全不讓我們好好地扣好安全帶子。

    我用身體使勁地擋著輪椅的移動,並盡快幫媽扣好安全帶,在高速疾駛、顛簸的車廂中用力地站穩。

    車廂中的乘客沉默地看著這一幕,好奇的眼睛在我背後毫無關係地閃動。媽在我耳邊叮囑,叫我告訴車長我們仍未扣好安全帶,請求他放慢車速。然而如何哀求薄情的人待你好?為免聽到更讓人難堪的說話,我強忍著輕微的怒氣,獨自完成這事。

    數年前到北京旅遊,回程時當地的機場沒有做好所需之措施,於是媽與她那些同樣是坐輪椅的朋友,被安置在飛機起飛的跑道上挨那風吹雨打。

    我跟領隊與珊和航空人員交涉,換來是一堆侮辱的說話。

    她們說,她們作出這樣的特別安排已經是善待我們了,飛機根本不是讓傷殘人士乘搭的,現在能讓我們上機,已是莫大的通融,否則還能要求她們怎樣?

    然後表現得不欲跟我們再詳細地談下去,卻以誇張的笑面,向機上的外籍乘客不停地低頭致歉。

    傷殘有錯嗎?無法走動需要幫助就要被歧視嗎?

    我知道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有一顆慈愛的心,車長被指示要幫助傷殘人士登車,但當本人沒有助人的熱誠時,這樣的乘客對他來說就是麻煩的根源。

    他們邊執行公司的指令,邊隨個人想法決定是用心幫助,還是得過且過。那是個人意願的展現,懶理社會的價值觀,道德的操守,別人的看法。好吧,你們就是很麻煩,所以我非常不爽,也著實地不想幫助。以道德的標準去批評,可以說他們不對,但時至今天,我們還可以用道德的標準去審視人家的行為嗎?個人自由不是凌駕一切嗎?

    面對這樣的情況,我沒有往常的憤慨,因為那僅是人性的表達,沒有仁慈之心的人,如何真心地去付出,熱心地助人?

    這樣去要求,不是有點天真得不切實際嗎?

    那刻我想通了,我再沒有氣憤,也不判定他的對錯,我知道我們讓他感到麻煩,他因為公司的約章,無法拒絕我們的要求,但若果沒有什麼規則與歧視法案,相信他會拒絕讓我們乘搭。

    於是我低聲下氣地不停說著感謝的話語,一直使勁地點著頭,內心卻感到非常悲哀。

    小時候不願意推著媽走,就是害怕人家的歧視目光,有願意幫助的人,更多的是呼來喝去的人,對我們投以白眼。

    這世界沒有快樂的人口中所說般如此的美好,沒經歷過的人可以隨便說上任何至理名言,大放厥詞。

    所以我長久地沉默,我無法說明我的一切,所背負過的傷害,那傷害的根如何地纏繞不息,永生不滅。

    我已經很努力了,我努力地支撐著這破碎的靈魂,卻總被說成是閒來無事在長嗟短嘆。

    我不是麥嘜,不以痛苦的傷口為傲,我寧願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更多不為人知的悲慘往事,可以長埋歲月的夾縫中。

    能幸運地遇著願意理解的人,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心變得更灰...

    只要你說一句話,我的靈魂就會痊癒。

    即將出門去望彌撒...

    主,仁慈的天父,請當到我的心裡來,只要你說一句話,我的靈魂就會痊癒。

    吶喊

    傲骨

    Em 4/4
    詞:盧國沾
    曲:譚詠麟

    誰知我內心多苦悶,一切沒法如願,
    誰知我內心多苦悶,因我甚覺疲倦,
    但到底這鬥爭沒有完,想逼我改變,
    有誰會知我心內,有極強信念。
    呀!呀!呀!呀!呀!呀!呀!

    從開始至今多考驗,使我步法常亂,
    從開始至今多考驗,手裏利劍常斷,
    話到底我了解好清楚,不肯趁風轉,
    有時我想去屈服,想起也心酸。

    不可以,重覆這怒叫聲,自信他朝一柱擎天,
    沒法屈膝在苦困前,討厭加討厭。

    有沒有可能,別人對自己的瞭解,更勝自己?
    你看到的我,是否就是真實的我?
    我以為是如此這般的我,又是否真正的我?
    我對自己的認識比較深,還是比任何一個人都少?
    你們都在告訴我,我是怎樣的;
    於是,我比以前更混亂,更無法認清自己;
    我是應該相信別人的話,還是繼續堅持著個人的所謂信念的東西?
    神赦免了我的罪、我們人類的原罪,
    但不同的人每天都在定別人的罪,
    包括我自己。
    每個人都有一把自己的尺,量度眼見的所有事物;
    是我的尺比較狹隘,還是你的尺較寬廣?
    有沒有絕對的對或錯?
    或許灰色的地帶是無垠不止盡的,它不停地延伸,直至有人嚴正地去伸張什麼是黑與白。
    我不乞求一丁點的諒解,即使我經常試圖諒解人家為何要如此昧著良心去幹不義之事。
    我沒有欺騙別人我是善人,我的陰暗面一直在面前伸展著,為了完全地抹去那片灰色地域。
    我不需要灰色的領域,可說話的人。
    我只要朋友靜靜地坐在旁邊,一起看著日光從地平線上消失,然後拍拍沙子,一個簡單的擁抱,或互相交換一個理解的眼神。
    就這樣一切盡在不言中,因為別人的悲傷不會比自己少,我們不是要傳閱悲傷,而是透過情感,將負面的情緒釋放出來,然後重新注入新的能量。
    我喜我愛我活我珍重的,隨著年日過去,命運以看不見卻可微弱地感受到的節拍,操控著過去、現在與未來,並替我們選擇了遑論是對或錯的路向。
    我就這樣披荊斬棘地走下去,品嚐著快樂,吐哺著痛苦,有害與無害的物質都化為養料,滋養著那支離破碎的生命。
    沒有快樂的喜悅,日子過不下去;悲苦不復,人生顯得虛幻沒內容。
    人生的低潮,會有過去的一天,在旋渦中如何高歌生命滿歡欣?過於天真的樂觀,是真正的毒,甚至可摧毀希望之光。
    要避免被誤解,或許真的只能與人保持距離,愈遠愈好,那麼你不會失望,我也不會讓你失望。
    很怕很怕讓人失望,而自己的失望,卻是自找的。

    Saturday, June 04, 2005

    空白

    今天寫了又改,改了又消除掉,反反覆覆地耗掉了個多小時,最終還是無法將情感完整地表達出來。

    我有一點難過,可能不只一點,是很難過那種,然而回憶將悲傷昇華,於是腦海中的抽屜變為空白。

    一切總會過去,明天會更好,即使美好的明天只是個幻象。

    意志消沉在所難免,還可以怎樣,或到底要怎樣?

    謊話也有其用處,騙自己說面前的所有皆鏡花水月,塵世之事無謂戀棧,生活會過得較容易。

    或許不需要徹悟些什麼,懂得與否跟結果沒有半點關係,想太多徒添苦惱。

    我就靜靜地淡出每個人的生命,回到自己的巢穴中,堅守著這片早已染污的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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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讓一切回歸到原來的狀態
    要學會向美好的事情說再見

    很久沒有和中學的朋友聚舊了,大家各自在為生活營營役役,然後想起,某段日子跟xx走得很近......

    遠遠近近,聚了又分,和知心好友阿打沒見一段日子,念著她,也念著這個那個,但傷心失意的我沒有主動找任何人,因為我慣於自我療傷。

    況且,此刻我在自慚形穢,失意的人碰到任何人,本能上會即時落荒而逃。

    Thursday, June 02, 2005

    話題

    今天穿了雙銀綠色的鞋子,款式一般,然而那光澤卻引起了同事的注目,大家一窩蜂地圍著看我的鞋子,熱烈地起哄著,那誇讚的言辭及七情上面的形貌就如舞台劇般將小處無限度地放大一樣。

    這是我們常有的玩意,也是另類的娛樂,有時候我們過於興奮,嗓子扯大了,會招致坐在附近的同事之不滿。這也難怪,辦公室突然變了個市墟,正在專心地工作的人心裡當然會不爽;只是基於禮貌,才不直接走過來投訴,寧願忍受那喧鬧,靜待環境空間重又回到正常的狀態。

    曾有某次,坐在隔壁的法藉同事實在無法忍受那嘈雜聲,於是用力地敲打相隔著兩個部門的纖維板。阿姐們對此自有一套應變之策,於是有人用莫名其妙的語調問道:「什麼人在敲門呀?有人敲門呢,找個人開門給她吧!」

    笑死!後來跟別人談及此事,從她那兒聽說了另一件有關那法國美女(某男子用來揶揄她的稱呼)的事情。話說group managers的坐位一般都設置在向海的大窗子旁,對著他們的cubicles是那些team members,法國美女所坐的位置,正好能望到老闆房間內的窗子。

    那老闆嫌陽光太猛烈,煮沸了房間內的空氣,另外光線太強也令眼睛不好受,於是加了百葉簾,白天時多數將簾子放下來。

    就此事法國美女覺得頗為不滿,她認為透過大窗子所看到的景色是屬於大家的,所以她的老闆不應將簾子放下來,令大家看不到窗外的景色。

    她敢作敢為,為此事直接向老闆投訴,抗議他剝奪了其他人欣賞美麗景色(?)的權利,並要求他不要再將簾子放下來。

    誰是誰非真是有理說不清,只是她的行為作風讓我們眼界大開,也多了個茶餘飯後的八卦話題。

    Wednesday, June 01,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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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想寫,只是無法阻止那奔流不息的鼻水掩蓋下巴,與溢出的淚水混和成狀似悲傷的液體。

    眼睛紅腫不是因為傷心事亂我心,只是由於太疲倦,所以它們不停地在抗議著超時工作要求最低工資,並打算將行動進一步升級。

    身體一直在冒汗,飄移的感覺要到賽車場,飄浮的感覺我現在正在經歷。

    日子過去我愈來愈會PUSH BACK,不要當我笨蛋除非你比我精明,而且不是自以為是而是眾所公認那種方算合格。

    一個電話同一個聽眾期間可以轉換三種以上的語氣態度,連我都服了自己。

    假面女王終於來個比陽光更耀眼明亮的嘲諷,於是連忙打完場我可不認同你的嘩眾取寵。

    惡作劇非常卑劣但有些人就是要受教訓才會學乖,即使至死不悟也是努力誘導過這也無何奈何。

    七八點鐘的超市聚滿像我這樣的落寞者,廉價菜餚也不是便宜然而大家只聚集在一起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

    錯過了的拿破崙千層脆餅一個也沒剩下當初不買想買也沒有了,然而若要買也要經歷一輪心理的掙扎因為已經放了兩三天了。

    生病的時候應該早睡卻不想去睡永遠是我的心魔作祟,唯有讓身體進一步被疲憊侵襲瓦解好安靜入眠。

    時常有種覺得自己很糟像個大混蛋的感覺卻無從清楚去說明前因後果,是真是假沒人曉得也許只能繼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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