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2, 2005

思考太多於是很累

聽海

作詞:林秋離 作曲:涂惠源 編曲:涂惠源

寫信告訴我今天 海是什麼顏色 
夜夜陪著你的海 心情又如何
灰色是不想說 藍色是憂鬱 
而漂泊的你 狂浪的心停在哪裡
寫信告訴我今夜 你想要夢什麼 
夢裡外的我是否 都讓你無從選擇
我揪著一顆心 整夜都閉不了眼睛 
為何你明明動了情 卻又不靠近
聽 海哭的聲音 嘆息著誰又被傷了心 卻還不清醒
一定不是我 至少我很冷靜 
可是淚水 就連淚水也不相信
聽 海哭的聲音 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悲泣到天明
寫封信給我 就當最後約定 
說你在離開我的時候 是怎樣的心情

在擁有巨大窗子的房間內聲嘶力竭地唱著這首歌,我們捉緊著咪,搖著頭顱,拚盡體內所有的情感,看來是有點滑稽,帶點傻氣。

然而我們在快樂地歌唱,開懷地笑著,那是一個既自由又美好的晚上。

由於我的聲音沙啞,又不懂得使用丹田之氣發聲,故此當唱過幾首節奏強勁的歌曲以後,聲帶已明顯地受損,可是我還是繼續以殘破的聲音,跟朋友們唱著一首又一首讓人興奮或滿心感動的歌。

我不愛唱歌,甚少上K房,因為總以為獻醜不如藏拙。我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也甚有自知之明,我用心地做每件事情,全力以赴;然而對於遇上的挫折,或結果不合乎理想,難免會有點自責,惱恨自己技不如人,丟人現眼。

沒把握的事情我會作罷或順應自然,但人總會有其個人得意或滿意的地方,能將這些方面的特質發揮得淋漓盡致,是理想也是人活著所必須堅持的信念。

所以即使看來愚蠢,我還是堅持著內心所想所抱持的某些或可稱作信念的東西,那也可說是信心,或是個人的期望。

我不抽煙,同伴們所噴出的煙絲在房間內流轉著,衣服都在盡情地吸吮著那氣味。

那是讓人安心的氣味,我跟她們說著笑話,談著沒營養的話,說到某個很有趣的東西便扯大嗓子哈哈大笑,不時笑出眼淚來...

我跟Funny, Amanda這個組合不常見面,但每次圍在一起總有說不盡的話題與趣事,在她們面前我盡情地笑著,無所顧忌地裝鬼臉扮傻扮癲,什麼個人形象與儀態都丟到一邊去了。

也許這個才是真實的我,你所認識的,所看到的,不是我。

我只是一個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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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在叫喚我,那是表示需要餵飼的訊號,於是我抽起正在打著鍵盤的手指,從椅子上起來完成我所肩負的任務,那是很早以前所定下的盟約。我已擁有了牠們,對牠們投注了愛情,於是就必須永遠照顧牠們,愛護牠們。

在愛內我是個無私的人,我不苛索無度,不為個人私慾犧牲或傷害所愛的人。

我是個殉道者,義無反顧地付出,當中也許不是出於善意,而是對自己的惡意也不定。

我對自己懷有惡意,對於自己所表現出的善良,打從心裡不敢也不願相信。我希望自己不是目前的樣子,我對眼前一切種種缺乏所謂自信的東西,我害怕無法照著目前的方式繼續下去,我怕某天會出現一種巨大的力量,嚴重地傾覆我這個人的所有內容物。

或許會被認為想得太多也過於複雜,然而我就只能這樣子,重複地經歷著這場發生在內心深處的暴風雪。

貓走在我面前高興地蹦跳著,我開了罐頭,被牠用前蹄摟抱著腳踝。那觸感是酸軟的怪怪的,可是內心卻很快樂,我愛我的貓,不是一種姿態,而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甚至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你,我可以為了拯救貓的生命而犧牲自己的生命,那是一般人所不能理解的。

我只能得到一句話: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的,畜牲有這麼重要嗎?人的性命才是最有價值的。

教徒或許會說:上帝製造人,是出於善意與愛,製造牲畜是供人類食用,為了保護這些食物而糟蹋了天父的善意與愛,簡直是亂來。

怎樣也好,人有自由意志,我可以選擇自己認為對的方式去生活,也許我不用告訴別人我真實的想法,也不需試圖要人家明白它,反正每個人都只相信自己的一套想法,並汲汲營營地祈望別人會採納自己的理念。

今後,我也會繼續堅持著,即使得不到諒解,被摒棄掉也絕不後悔。

我不想改變自己來取悅別人,因為那事情壓根兒帶有悲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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