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ly 21, 2005

晚上和小Rac吃Tony Romas的Appetizer Sampler跟Ribs,對於那裡的服務水準完全是失望跟嘔心。

甫進入店,差點因為踏著地面的水滴而滑倒,於是我二話不說就向迎面正打算以業務性笑容招待我的服務生投訴。

小Rac早我一點到達店內,我們相認以後便開始談起了近況;我們像過往一樣愉快地談天,後來小Rac無意發現到她喝了大半杯水的水杯裡面仍黏著未被清洗掉的檸檬肉......

恐怖得讓人想嘔吐!能克服這讓人抓狂的狀況,除了樂觀積極的她真的找不到別個。

於是我叫來了服務生,嚴正地作出指摘,表示如此品質管理實在教人失望,令人髮指,我要他告訴洗杯的人要留心點,否則遇到難纏的客人可能會引起很大的問題,甚至會損害名聲云云。

這幾天身體有點毛病,喉嚨有點腫痛,非常的累,也許正在蘊釀一場小病。

今早忙了一整個早上,在銷售場搬搬抬抬,指派人們放好所有贈品與展示產品,又跟店舖的職員週旋。

那些人愛看風駛舵,看人家是否好惹以決定對待之方式,他們以為我是當雜工的,於是出言不遜,強迫我必須讓大家在極短時間內安排好所有的佈置。

於是我很認真地以強硬語氣質問她,這個銷售場的開場時間是在兩個鐘頭後,我只需在開場前安排好一切便成了,其他的她不需理會,也不用過問。

後來我還不時向她跟進有什麼地方需注意或改動的,結果她一直戰戰兢兢地回應我;人善被人欺,虧我吃夠了,我才不做什麼大好人,既然你們這樣欺善怕惡,我就用你們的方法來對待你們吧!

我倒不會以怨報怨,犯不著,但要以德報怨,可不成,因為有些人的本質很壞,你讓他一步,他就踏前很多步,結果只會助長他們的氣餒,讓更多的人受傷害。

飯後我們移師到諾士佛臺的酒吧繼續談天說地,小Rac叫了banana smoothies,我要了晴曾喝過的Pina Colada;我們所坐的位置有幾條大石柱,像在大籠子外看其他人,也像是被囚禁在大籠子內的野獸。

小Rac真的是獅子嘛~我是短吻鱷,要吃掉所有糟糕的壞男人。

我們都在追求感覺,一種對自身的愛之投射,那是推動生活的燃料,令我們能容忍生活上的一成不變。

沒有感覺,我們只剩空空的軀殼。

Rac的感受,我理解,而在這世上,懂得的人又有多少?我思付著,然而這不是我的煩擾所在。

我們都想快樂,靠自己的雙手捉緊幸福的感覺;然而幸福,實質也僅是一種感覺罷了。

窗外在下著大雨、閃電與打雷,我們結賬以後一口氣跑到大街上,欲登上計程車以躲避那不止息的雨。

愛那閃電,那道突如其來的光線令我著迷,我覺得美煞了。

我們在繁盛的街道上奔走著,始終未能找到一輛可載我們到附近地鐵站的車子;雨打在身上的感覺很糟,最怕從建築物頂滴下來的污水,很髒。

在地鐵月台告別小Rac,她說我樣子醉醺醺的很讓人擔心。

我的酒量愈來愈淺了,連喝Rum酒也會醉,最可恨是喝酒以後非常非常的累。

跟長得漂亮但冷傲、很有女人味然而身形卻像小童的女子又相遇了。爽朗有型的短髮,墨綠色背心配古銅色皮膚,腳上是一雙爬山鞋,跟那身形很不搭配,造成視覺上的極大震撼。

她跟我住在同一所樓宇內,予人冷淡之感。

不過整體感覺還不算太壞。

是個充滿魅力的時代女性,不像我,宛如補過丁、粗製濫造的布娃娃。

人家可是barbi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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