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21, 2004

疑惑

昨晚被兄弟灌紅酒,喝了不足150毫升,便因倦怠而令酒意迅即竄進全身每個細胞,臉紅紅眼紅紅的,嗓子也不由得大起來。

早前已說過我不能喝酒,喝酒後我會發酒瘋,膽子也不禁變大,說起話來沒大沒小,與流氓無異。

不記得和他們說了些什麼,只依稀憶起自己於喝酒時的豪氣,像跑江湖的人,義薄雲天;喝下這玉液時,叫好之聲不絕於耳。

熱鬧過後,獨自乘地鐵回家,途中拖著這酒醉飯飽後之沉重身軀,重得想倒在地上從此不再起來。

在意識快將失去的瞬間,想起家裡溫暖的被窩,於是強打起精神來繼續上路。

醉眼朦朧,如在瞳孔上蓋了一張薄膜,周遭的景物跟原來的迥異,疑幻疑真,幻得幻失,分不出身在何方。

回到地面,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有點寒意,那陰冷滲入了血管,很有一個人在途上的感覺。

想起自己整天在吃在笑在消磨等候的時間,忽然希望床就在我的面前。

不想不問不等待不期望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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