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



維持了差不多兩個半月的髮型,終於被我恨恨地摧毀了,雖然它甚獲好評,有人更揚言叫我永遠保存著它,然而我再也按捺不住,非要來個徹底改變不可。
任何事情變成習慣變成規律以後便不好玩了,源自水瓶座人三分鐘熱度的性格趨向,總想顛覆一切的東西,不停地作大大小小的改變。
最深印象是米蘭昆德拉所寫小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的"非如此不可",簡直是說到我心底裡去。
無聊、悶得發慌、煩躁、腦內爬滿蛆蟲。
剪碎了頭髮,染了奶茶色,才感覺好一點點。
我就是他媽的不知所謂。
而背後是那悲劇性的破滅。
期待的破滅。希望的破滅。
我常生自己的悶氣。
缺乏安全感,覺得美好的一切即將消失;
於是只能在事情發生以前握碎所有希冀。
看見你們走在陽光下快樂地躍動,
我卻在雪地上流著即將結霜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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